记者 张世虎
年是五彩缤纷的烟花,是高高悬挂的灯笼,是孩子身上的新衣,是正在包着的饺子……年是正圆的,年是大红的,年是香甜的,年是悦耳的。
正月初六,正是返程高峰,火车站人潮涌动。他们肩扛手提,大包小包地拿着。有的步履匆匆,有的闲庭信步。年是什么,他们这么说。
“年就是回来好好陪陪爸妈。”在成都从事证券工作的毛详过年也回了老家。“放假7天,走亲戚,窜门子,真正好好陪在爸妈跟前大概有2天时间。”在火车站,毛详指着大包小包说:“这是爸妈给装的粉条,这是香油,这是菜油。”“多亏有个年,一年也就回来这一次。以后要好好孝敬他们。”
“年就是亲戚姊妹亲人都在一起。”詹兵在西安工作,虽然离安康不算远,但一年回来的次数也很少。“我们堂姊妹一共有7个。每到过年,一块说说笑笑,这家聚聚,那家跑跑。不过年是很难聚在一起。”提起在家陪父母的时间,詹兵说:“过年倒也没去哪里,大部分时间都在家里陪爸妈了。以后要把他们接到西安去,在一起的时间就多了。”
“年就是让家里人心安,圆了他们的愿。”在哈尔滨上研究生的张正琰说,“其实,现在过年,主要是给小孩子过的。对于我们来说,年就是陪在爸爸妈妈身边,唠唠嗑,聊聊天。”谈起给爸妈的礼物,张正琰说:“回来给家里带说说一些东北的特产。走的时候妈妈也会给我装一些石泉的特产。让他们心安,让他们心满,让他们遂愿。我觉得这是过年最大的意义。”
随着一批批人群涌入站内,随着列车开走长长的鸣笛,车站外的人群显得不再那么拥挤。“妈妈,我还要吃糖。”一旁的小男孩吸允着黏满糖味的手指说。
年者,黏也。